看见敦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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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对敦煌是熟悉又陌生的,说熟悉只是熟悉“敦煌”这两个字而已,这与上学时学过的历史课本和两首诗有关,一首是王之涣的《凉州词》:“黄河远上白云间,一片孤城万仞山。羌笛何须怨杨柳,春风不度玉门关。” 另一首是王维的《渭城曲》:“渭城朝雨浥轻尘,客舍青青柳色新。劝君更尽一杯酒,西出阳关无故人。”小时候这些诗句就在我心里扎下了根。

说是陌生的,是因为始终未曾踏上甘肃的土地,造访过一次敦煌。也许这就像人生际遇一样,机会说来就来,最近亳州市在敦煌举办“曹操宗族墓群文字砖拓片全国巡展敦煌展”,借助这次展览的机会,踏上了寻找诗歌中的敦煌文化秘境之旅。

虽然已经借助“度娘”恶补了一下敦煌的简介,说什么“天赐给敦煌3.12万平方公里党河中下游绿洲腹地,成全了千古不变的军事和商业要塞、丝绸之路的必经驿站、西出阳关的大本营”。但是走出机场、走进敦煌,第一感觉超乎我的想象,我还是被满眼的“苍凉”所震撼,万事万物似乎都在向我传递着“干旱”的信息。

敦煌地处甘肃、青海、新疆三省(区)交会处,境内多为沙漠和戈壁,绿洲面积仅占土地面积的4.5%,年平均降水量40毫米,局地年平均降水量仅有10毫米,而蒸发量达2500毫米,万事万物怎能不时刻传递着干旱的信息呢?

走过鸣沙山,进入戈壁滩,途经莫高窟,西出过阳关,在随后几天的行程里,尽被这干旱、苍凉所裹挟,还有那比亳州晚两个多小时太阳才谢幕的不适。沙漠覆盖着的莫高窟脸堂清瘦古老沧桑,鸣沙山浩瀚无垠让人畏惧,驼铃声声似乎从前秦传来,历史从这里打开,似乎让我们穿越到千年之前。站在阳关最高处,向西望去,塔克拉玛干沙漠张着血口想吞下这里的一切,而东边的巴丹吉林沙漠也虎视眈眈,寻找西进的机会,眼前的库姆塔格沙漠像一条纽带,将二者联系在一起,沙哑地喊着“大漠孤烟直,长河落日圆。”

历史上的敦煌曾是中西交通的枢纽要道,丝绸之路上的咽喉锁钥,对外交往上的国际都会,经营西域的军事重镇,在中华历史长卷上书写了光辉的篇章。

习近平总书记说,文明是多彩的,因交流而多彩,因互鉴而丰富。曹操宗族墓群文字砖拓片全国巡展走进敦煌博物馆,这是亳州、敦煌两座城市文化互鉴、心灵互通、友谊互结、发展共进的生动写照,拉开了敦煌、亳州两地历史文化交流序幕,架起了敦煌、亳州两地的友谊之门、交流之桥、共进之艺、共守之家,必将共推文博事业发展兴盛繁荣,增强文化自信,厚植发展基础,实现长足进步。

(责任编辑:支苗苗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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